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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鷹 第一節:再回香港- 戰鷹

初升的太陽從海平面緩緩升起,「自由女神號」商船也在香港碼頭靠了岸。楊文海告別大副後在一次的踏上了這片土地。
當他雙腳離開船體踏入碼頭的那一刻,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力量。在古希臘神話中,有一位戰無不勝的戰神。之所以戰無不勝,是因為他的一隻腳始終不離開大地。而楊文海就是這樣一個人,在美國不管條件多好,總是覺得那麼不真實,唯有回到祖國,祖國的大地會給他最大的力量起打擊敵人。
自從1927年移民美國後,距今已經闊別香港整整十一年。不過對於楊文海來說依然還是那麼熟悉,因為不管離開祖國多久,祖國依然還是祖國。
楊文海憑著記憶回到了他以前的家,位於九龍的楊家大院。站在門口一眼望去院子里的陳設還是老樣子,什麼都沒變。中間的大魚缸還在那裡放著,只是裡面已經沒有金魚了。院子角落的老槐樹還是那麼蔥蔥綠綠,只是樹榦比以前更粗了。
只見從正堂走出來一位60歲左右的老者,那位老者背有些駝了,帶著個眼鏡對著院子里東瞧西望的楊文海大聲說道:「你是什麼人,來我家幹嘛?快點出去。」
楊文海覺得這老者有些眼熟,但已經記不清了,只是很模糊很模糊的覺著在哪裡見過。楊文海對老者微笑道:「老人家,這怎麼是你家呢?這是我家啊!我們全家十一年前就去美國了,可是這個老宅從來沒有賣給別人。我好像見過您,或許您以前是我們的熟人,或者在我家工作過。」
老人聽後當即一驚,激動的說道:「你是!!你是文海少爺,我是陳伯啊。是楊家的管家。」
楊文海聽後亦非常驚訝,詫異的說:「您是陳伯,我就奇怪怎麼去美國後,您沒在。父親只告訴我您要在國內處理一些事情,過一段時間就來美國。怎麼您一直沒去呢?當時我還小,也沒多問。」
「哎!我捨不得這片土地,走的前一天晚上。我告訴老爺,我的家在這裡,我哪裡也不去,我死也要守著咱楊家的祖宅啊!於是老爺就這樣在美國每個月都寄工錢給我,讓我繼續呆在這裡啊!」陳伯認真的說著。
聽到這裡楊文海很是感動,眼睛紅紅的說道:「陳伯,我們楊家欠您的太多太多了。謝謝!真的謝謝!對了陳伯!看現在的局勢!香港肯定會發生戰事,英國已經自顧不暇,說不定哪天香港就會被日本攻下。你把這個屋子賣了吧!然後回老家安度晚年。」
「這怎麼行,我不能賣。我已經活夠了,我要一直呆在這裡。少爺!您回國做什麼?是不是可以在家多呆一些日子。」陳伯期待的說著。畢竟楊文海是陳伯看著長了十年,很希望他能在家多呆一段時間。
楊文海微笑著說:「不了,陳伯!我只是過來看看,立刻就走。我在美國學完飛行,要去昆明參加空軍,為國家而戰。國都保不住了何來家,只有保住了國才有我們的家啊!」
陳伯聽後,擔心的說道:「打仗會死人的,楊家就你一個獨苗。老爺同意你去嗎?」
「同意,父親只說了一句話,他在年輕十歲也會和我一樣。」楊文海自豪的說著
陳伯笑了,充滿驕傲的笑了:「好啊!好啊!不愧是楊家的好兒郎。去吧!少爺保重。」說罷!陳伯緊緊的擁抱著這個闊別十一年的少爺,雖為主僕卻情比父子。陳伯的眼淚順著臉頰落在了楊文海的肩上。
「陳伯!保重。見情勢不對就回老家吧!我真的希望您能多活幾年。」說罷!徑直離開了楊家大院,陳伯始終望著遠去的楊文海,直到消失在視野中。
楊文海離開楊家後,直接去了香港大酒店定好了房間,放下行囊,躺在床上睡覺了。近一個月的海上航行還是很累的。直到晚上八點去了當地最好的夜總會。
他其實並不想去夜總會泡妞,只是想在看看這燈紅酒綠的香港不夜城,因為他知道或許不久後這美麗的不夜城將隨著航彈落下變為一片血泊瓦礫。
這個夜總會在香港來說還是很上檔次的,晚上很熱鬧。舞台上身著禮服的美麗歌女唱著當時的流行歌曲,一群舞女正在跳著性感火辣的熱舞。台下的社會名流也三五成群的喝著酒,有的會有舞女的陪酒。
在這裡,你根本不可能感受到什麼是戰爭。前方的戰士正在浴血奮戰,前方的人民正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而這裡還是歌舞昇平。
楊文海在吧台叫了一杯威士忌,在最角落的桌子上坐下。看著這些對戰爭毫無意識的社會名流
「買香煙,買香煙了,買包香煙吧!先生。」一位身著素衣旗袍的女生端著小型香煙櫃走進夜總會叫賣著。
只見那個女生來回於大廳中間不停的詢問道:「先生,買包香煙吧。」那個女生長得還算不錯,估計也就十**歲。
突然有人用生硬了中文說道:「嘿!小妹妹,買包香煙。」只見說話的人留有小鬍子兩個賊眉鼠眼的眼睛看著賣煙小妹色眯眯的。一看就是小日本,旁邊還坐著三四個小日本。
賣煙小妹有些膽怯、似乎有所警覺,還是走了過去遞了一包香煙給那日本人。沒想到那日本人馬上抓住那姑娘的手,一把拉到他們中間坐了下來。
「喲西!大大的漂亮。」直接伸出咸豬手向那姑娘的屁股摸去,還把姑娘的煙櫃給弄翻了,香煙撒了一地。
那小姑娘非常害怕緊張,用力的掙扎,想要逃脫,眼淚立刻流了出來。一邊掙扎一邊說:「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一邊說一邊哭,兩個淚眼汪汪的大眼睛望著周圍的人們。只可惜所有人都視若無睹,就連保安也是如此。是啊!都不敢得罪這些日本人,因為他們知道這些龜孫子是日本道場的武士。
小姑娘越來越害怕,哭得越來越厲害,越反抗,那些日本人越得意。幾個人同時向那小姑娘身上摸去。
俗話說狗急也會跳牆,更何況是人。只見那小姑娘立馬用嘴咬住了,一名日本人的手。那是幾乎用盡全力的咬,這對那小姑娘來說是唯一的反抗方式。
「八嘎!!!」那日本人憤怒了,直接舉起大手,對準小姑娘的臉就是一巴掌
只可惜這一巴掌沒有打得下去,打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一動也不動。不知道楊文海什麼時候來到他們身邊,抓住了那隻手臂用力捏得那人疼的臉色卡白。其他幾名日本人見這樣的情景憤怒至極,都準備動手。
「八嘎莫諾!(日語意思是王八蛋)身為帝國武士,以多欺少。還是一個女流之輩,你們不配做帝國的武士。」只見楊文海用標準的日語大聲訓斥道。
幾人愣住了,被楊文海的氣場嚇住了。這氣場就像一個驕傲的日本軍官。那名為首的日本武士支吾地說道:「你~你是什麼人?」此話剛一問出就聽見啪!啪!啪!每個人都被楊文海用力打了一個耳光。
「我是特工部少佐,宮本一郎。你們幾個快向這位女士跪下。道歉。」楊文海拿出偽造的日本特工證在幾人的面前晃了一眼,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幾人立刻失去剛才的耀武揚威,變成哈巴狗!立刻跪下給那賣煙的小姑娘道歉。只見楊文海沖那小姑娘微笑著眨了下眼,也可以說是拋了個媚眼。
幾人剛剛站起來,又是啪!啪!啪。挨了楊文海幾個耳光。隨即沖著幾人大叫道:「滾。」幾個小日本立刻連滾帶爬的跑了
楊文海走近依然驚魂未定的賣煙妹,蹲下身一包一包的幫小妹妹把香煙撿起來放在賣煙妹面前,當著賣煙妹的面拿了一包。隨即微笑著拿出一張10元的鈔票放在其手中。
小妹妹為了感謝楊文海本想不要錢,送給他的。楊文海豈是會貪這種便宜之人,沒有要她找零,將錢踏踏實實的放在小妹手裡便離開了過了一會兒,小妹妹打開手裡拽成一坨的鈔票。既然發現上面用鉛筆寫著幾個字「別怕!我是中國人」
楊文海尾隨著那幾個日本人到一個小巷子里,趁著夜色抽出匕首沖了過去
次日清晨,日本道場開門,才發現昨天晚上一夜未歸的幾名武士整整齊齊的躺在門口,清一色的用利器割破喉嚨而死。只見那幾名武士全部赤身**,白色的丁字褲卻戴在了他們頭上。
當氣急敗壞的日本人讓香港皇家警察調查的時候,楊文海早已登上了去往廣州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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