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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二年 第三十五章)二當上瞭車夫 – 賭場二年

第三十五章)二當上了車夫

二聽阿總跟他交了底,心裡有數了,得趕緊忙著弄車去。

二把剩下的羊肉牛肉和涼菜叫服務員用塑料袋一裝,一手提著打包袋一手拎著沒喝完的小半瓶瀏陽河心滿意足地回家了。

二回到家就跟他的一個朋友小龍打了個電話,叫小龍幫他物色一輛成色好一點的桑塔納(若幹年前這車開出去還不丟人,就是普桑也說的過去)。小龍和他的一幫弟兄們壟斷了市二手機動車交易市場的各種二手機動車交易。

隻要有人開著舊車來交易,他們就先上去一個人談價,如果這車能估個30000元,先上去談的人就說:這車隻能值個28000左右。賣車的嫌便宜不願意交易,就去找下一個人或門點交易,誰知道這一整個市場都是小龍他們操控著,下一個人開價就27000元或27500元,你愛賣不賣。再問一個,開價就更低了,最多27800元,反正是越問價越低,都說「買的沒有賣的精」,在這反了,是「賣的沒有買的精。」

有時小龍他們還不跟別人浪費時間了,特別是對待郊縣和外地的賣主,借試車之機,把車鑰匙和車子都控製在他們手裡,再談價格,你就四萬,他最多就給三萬五,你要不是同意,他們就說你一開始就說的價錢就是三萬五,現在要反悔沒門!來個倒打一耙。一大幫子人就圍上來了,有敲邊鼓的(幫腔)有打圓場的有推推搡搡的,一般情況下他們都能得手,也有不服氣和想試一試身手的,往往被打的鼻青臉腫衣破鞋丟,雖說車子保住了,但幾個車胎都被紮破了。

小龍接到二的電話後,就幫他操上了心,因為小龍前些年跟二一起開過出租車,感情不錯,就當了跟自已家人辦事一樣。

剛好一個郊縣的事業單位要換車,原來的普桑想賣了騰一個指標出來,單位裡再撥些錢加上賣車的幾個錢再買輛廣本,在小龍他們軟磨硬泡和答應幫他們新車弄個尾數帶2個8的車牌號後,(小龍吃的就是車子的這碗飯,跟車管所的人熟得很,弄個把好牌照小意思,一般他們都是按牌照號碼的吉利數的位數收費,8,6,9越多越貴,炸彈號就是4個同號以上更貴)他們答應以38000元的價格把車子轉讓給他們。

小龍忙跟二打電話叫他帶錢來,二手上就只有20000多元,就跟小龍打了個商量,叫小龍先佐(墊付)20000元給他,明天到位(還錢)。小龍他們本就在玩車,手頭上有大量的現金,這不成一點問題。

驗車照相發證過完戶後,小龍跟二說:咱們都是這麼多年的哥們,跟你辦這事不談掙錢,晚上請我的幾個弟兄吃個飯就行了,一個人再弄盒煙。「好咧!」二笑容滿麵應聲回答。

二晚上請小龍和他的那幾個親近的弟兄吃了個飯,跟小龍單獨買了條硬中華,那哥幾個一人丟了盒子硬中華,就事就算辦成了,有朋友就是好辦事呀,特別是有能力的朋友,二不禁沾沾自喜起來。

第二天一早,二跑到他姐姐那兒說明原尤後(他姐姐看見了車子和行車證上車主是二的名字就知道二不會拿著這個錢去亂來的)借了二萬塊錢(他不想錢家裡拿錢,省得父母說他)接著就趕到小龍家把小龍墊付的二萬元錢還給了他,小龍家就住在市舊機動車輛交易中心的旁邊,要不咋說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呢,小龍這是屬靠車吃車的。

二到修理廠跟車子換了機油和三芯後,就迫不急待地跟阿總打了個電話,說車子已經弄好了,啥時上班?

阿總說:你這個吊貨動作還蠻快咧?別注倒搞(急),我總得要跟別人打個招呼吧,不然糊裡抹裡(突然一下)的就叫別人不搞了,別人會不舒服的,免得說我沒有味口,你明天中午到紅樓酒店來接我。過來先吃飯吧。」

「好,好,好。我明天中午過去。」二興奮不已連聲答應。

第二天中午,二開著掉得大到了紅樓酒店,掉得大是「桑塔納」的本地話稱呼,還有夏利叫「下地」(下了地),立帆叫「立翻」(立馬就翻),奇瑞叫「奇貴」(相對車子本身的質量和配置而言)等等。(絕非黑國產車)

二徑真去了一樓餐廳,然後跟阿總打了個電話,阿總說他在樓上408房,還有些「業務」要辦,如果二不想在樓下等就上去。

二不想在樓下餐廳裡一個人傻坐著等阿總,剛好他也想看看阿總開的啥標準的房間和在忙啥業務。

二坐電梯上四樓後站在408號房門前按響了門鈴,。

「是不是二呀?」阿總在裡麵大聲地問。

「是的!」二嗡聲嗡氣地答道。

不一會房門開了,二當時就目瞪口呆熱血上湧,身體中部偏下一點的某個部位立馬就立了起來。因為他麵前站著的是一個赤身**的「美女」。反正在二的眼裡隻要長的不是特別醜的都是美女,老話說:當兵三年,母豬賽貂嬋!(二在外打工也沒沾葷帶腥,到不是他的自製力和克製力太強,而是銀子太不好掙了)。更何況現在站在二麵前的是一個一絲不掛的「貂嬋」呢,二隻顧盯著這貂嬋的身體看,根本就沒注視她的麵容。

看著這從**跑下來開門的貂嬋那不在微微顫動的**,二呆立了片刻(仿佛時間在這一刻突然停滯不前了),就聽見了阿總的一聲大喊:「二,你個吊貨快進來呀!他媽的。好關門!」

二就像似和賈寶玉一般被別人從春夢中驚醒了,寶哥哥在夢裡最起碼和神仙姐姐還雲雨了一番,而二還沒進入狀態呢就被阿總一聲無情的斷喝葬送了。

二忙進門幫著把反鎖扣鎖上,阿總住的這間房和一般酒店裡的標準間一樣,進門的兩邊就是衛生間和大衣櫃,裡麵就是二張單人床,再就是床頭櫃,臺燈,落地燈,茶幾,靠椅,寫字臺,電視,小冰箱啥的。

「玩一會吧?」阿總沒說坐一會而說的玩一會,二一時間沒領悟過來。

阿總和一個女孩正「玉體豎陳」(沒有橫著)相擁在**看電視,二仔細一看(隻盯著臉,沒盯著三點看),嘿嘿!原來是熟人,小紅!真是一不日不賤,如隔三秋呀。

「哎喲,二來了(他娘的,哥也不喊了,二心中暗罵),有沒有性趣呀?」小紅一臉浪笑。

二一陣臉紅,倒不是聽到了小紅的這句挑逗的話,而是褲子上麵搭起了「帳蓬」,怕被他們看見了太尬尷,二為了掩飾小弟弟的失態,就坐在了另一張**,裝著在看電視的樣子。

「小虹,你快點出來呀,洗那麼幹淨幹啥?」小紅大聲喊著呆在衛生間裡正在衝澡的剛才跟二開門的那個女孩。

「餓的神啊,鬼啊怪啊,妖啊魔啊獸啊,這小姐咋又叫小紅呢?」二心中不知為何痛苦萬分悲憤不已。

二知道小紅是從事無煙職業的,他也知道這個正在洗澡的叫小紅的也百分之百是個小姐,因為只有她們才會如此不拘小節(比不顧廉恥好聽一些,再說烏鴉也別說老黑母豬黑)和隨心所欲。如果是阿總的情人(那怕是一夜情的女人)和小蜜,她們不會在阿總的朋友前肉體亂陳,而阿總更不會讓朋友們大抱眼福(至於別的福就更不能了),二為自已的慧眼而洋洋得意起來,當然是在心裡。

「喊啥喊?人家阿總還沒急呢?你急啥?真是皇帝不急宮女急。」這小紅還挺有「幽默感」。

「來了個比阿總還壯的,你不試試?」小紅又在調笑那個小紅。

「誰怕誰呀?」小紅從衛生間裡出來,身上包裹著一條浴巾,濕漉漉的頭發隨意地搭在肩上,身上隱隱散發出一陣淋浴液的幽香(誰說賓館裡的一次性洗浴用品都是劣質的?),二剛剛好不容易才放鬆下去的老二又像07年上半年的股市一樣堅挺了。

「你,你你也叫,叫小,小小紅?」二一陣激動,不禁有些結巴起來。

「我,我我也叫小虹。哈。哈哈哈。」這個小姐學著二說話並發出了一陣浪笑。

「她跟我都叫小紅,但她是彩虹的虹!」小紅雙手邊在阿總身上某個部位上下遊動著邊善解人意地對二說。

「哦!是小虹呀?這名還挺好聽的。」二沒話找話應承了一句。

小虹一下子丟掉浴巾躺在了二的旁邊,用手拍了拍二的肩膀說:「活動活動,壯哥,讓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壯?」

二那一刻知覺全無,就好像漂浮在天空中一樣。

「哎,你這個貨咋又傻了?」阿總又對著二喊了一聲。

二猛然驚醒,腦海裡像「深籃」一樣不停地飛快的運轉著(最少也有它的億分之一的速度)。

搞?不搞?不搞?搞?搞還是不搞?」

「要是讓別人知道了咋辦?」

「要是阿總當笑話說給他們聽了咋辦?」

「要是被公安抓著了咋辦?」

「要是中了標咋辦?」

「要是阿總最後不一起結帳咋辦?」(這點十分重要)

「要是自已掏這錢劃得來嗎?」(就快活那麼一會)——

「算了,我現在身體不行。」身體不行是一語雙關,既指弟弟也是經濟。

「不存在這,(別有這樣的想法)我包了點的。」阿總大概(大方豪爽之意)地說。

「他娘的,你咋不早跟我單獨在電話裡說一聲呢,那咱不就直接上了,還飛快地運轉個啥勁?現在你這麼一說,我更不能上了,要不別人小虹該說咱聽到你說給錢才上,多沒有味口啊!?」二心想。

「算了,阿總,小虹,我真的現在沒興趣。」二口是心非撒謊都不帶一點臉紅的。(其實心裡那個恨啊!)

「不搞就不勉強了,小虹,過來吧,咱們三個再演一盤!」阿總叫小虹。

「演唄,誰還怕你不成?」小虹一個跨步躍到了對麵的**,二隱約在小虹雙腿間看到一團黑。

二本想出去,但又克製不住自已的好奇心和窺視欲,就枕了個枕頭靠在床頭上裝著看電視,眼角卻斜睨著阿總的那張**正上演著的3P,耳朵支楞著,內心裡狂興奮不已——(此處略去30000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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