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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二年 第二十七章)阿總和海子都沒落著好 – 賭場二年

第二十七章)阿總和海子都沒落著好

阿總昨晚帶病堅持「工作」(躬著身子和小姐做),不但沒有感到疲勞,反而是身心皆益(爽)。

小胖子帶著小紅走的時候還沒忘跟他調笑一番:「阿總,你大頭雖然受了傷,小頭可還是猛的狠呀!」

沒二天,阿總就出院了,海子在阿總出院前又送了2000元醫藥費過來。

泥鰍幫著阿總幫的出院手續,就是結帳的時候弄了半天,這寸勁也大,剛好結了6900多元,出院的出費單據打了長長的一條,又是西藥費,又是注射費,還有會診費,放射費(CT,X光)又是中央空調費,床位費,夥食費,小搶救啥的一大堆,就好似照著他帳上的錢結的一樣。

反正這錢也不是阿總自個出,他也沒仔細地看看這些票據。

沒二天,海子就拖了桌子,但沒有賠小心(賠禮),而且獅子也沒來,獅子覺得要是來喝這個酒就沒味口了,叫海子應付就行了。

杯子雖說一口應承阿總到時候拖桌子時獅子也會來,但獅子沒來他也不好強求,隻得說獅子去外地了,阿總也心知肚明,但沒點破。

海子還是在火鍋店請他們吃的牛鞭,海子拿了個信封遞給了杯子,裡麵是4000元錢。

阿總,小雄和小胖子一起去的,再加上杯子,海子也就是5個人,海子點了菜,丟了四盒中華在桌子上,又弄了瓶古井貢,叫服務員把酒打開,給眾人都到上。

海子端起杯子說:「各位哥們,我敬大家一杯。」說完一仰而盡。

海子挺精的,他也不想在眾人麵前栽份,不會單獨去敬阿總的,隻說是「敬大夥」。

還沒到上第二杯酒呢,海子的電話響了,「喂!啥?好好好,我馬上過來!」隻見海子一臉焦急似六神無主。

「各位哥們,我老婆剛才騎車被別人摩托車撞了,我得趕過去!對不住了。」海子說完,丟了500塊錢在桌上,「杯子哥,我先走了,帳一會你幫著結一下。多謝了。」說完海子就起身走了。

杯子,阿總,小雄,小胖子誰都沒說一句話,明知道這是海子耍的經驗(套路),但別人沒啥破綻,況且別人衣服錢也給了,醫藥費也結了,桌子也拖了,也不好再說別人啥了。

幾個人接著大吃大喝,一結帳480元,這海子總在這吃飯,點的東西價錢能算個八九不離十,所以就丟了五片,免得給多了自已吃虧給少了丟麵子。

杯子把結帳剩下的20元扔給了小胖子,說讓他回去時打個的。

至此貂皮衣服事件到此結束,海子和阿總兩敗俱傷。

海子給了4000元的衣服賠償費,交了7000元的住院費,請獅子他們吃飯及煙酒啥的用了近2000元,拖了個桌子連煙酒在內又用了近1000元,這個皮扯下地光錢就用了14000元。這還不算他在現在這個旺季(冬天)裡幹洗店關了幾天門的損失。反正幾個月的衣服是白洗白燙了。

而阿總比他更背時(倒黴),貂皮夾克的裡子洗縮了水使整個衣服都變小了。頭上被獅子用酒瓶砸的整整縫了二十針,拆了線後看著那塊傷疤都嚇人,雖然對方賠了4000元,但最重要的麵子丟了,被人打一巴掌後,別人說聲對不起有用嗎?隻能還對方二巴掌才能掙回麵子!但現在阿總的境地就相當於隻聽到了別人的道謙聲,而他又隻能接受道歉,而且是不十分誠懇的道謙。

唯一的「勝者」是獅子,因為他把別人做了,但別人沒有反手。(不管是不敢還是不願還是不能還是不想)

阿總上班後,總覺得別人對他不如以前那麼親切和尊重了,總認為別人在背後對他受傷的事指指點點嘀嘀咕咕,當然這是他太過慮了,就像一個家裡有個漂亮老婆卻老是在外地出差的業務經理,老是在腦海裡幻想著家裡的紅杏出牆了,老婆曬衣服和開窗戶的時候掉下去一根曬衣棍打在了某男頭上。純粹就是杯弓蛇影自尋煩惱。

還特別巧的是,在阿總住院的那些天裡,娛樂城裡不是很精神,因為幾個大柱子都傷了(賭輸了還輸的不是小數),水子打的不理想,再加上那天晚上杯子請小雄和瞇子的一幫哥們在天上人間開了個大豪包狂嗨用了好幾千元。(這錢就算是公款,也是杯子,老B和阿總三位股東他們自個的錢)

嗨後沒幾天杯子請當地新調來的主管治安的副所長出去搞了不少項目又給了個大白包(信封包的一疊錢,沒辦法來佛就得敬香,那怕上一個佛你敬過香了,老百姓有句俗話:飽狗子走了餓狗子來,當然這事是畜生牽的錢,你想啊要是跟你不熟這錢誰敢收啊?)所以分到阿總手上的錢比原來要少了一些。

雖說公司的財務是透明的,二管(出納,保管現金)每天都會跟三個股東報總帳和各類支出明細,而且就是老總用了錢,也要跟另外二位老總說清楚用了多少錢,又用到什麼地方去了。但阿總心裡還是有一絲絲狐疑,(咋我不在公司,這水子就打少了?)到不是他心眼小,有多少人在錢麵前又心眼大呢?反正二是沒見著。

更何況老B又是杯子的朋友,阿總怎會不多想。

杯子在公司經營和阿總受傷這件事上做的都是問心無愧,可阿總認為他辦事辦的不漂亮,桌子是拖了,但獅子沒到位,這個機八海子喝了一杯酒就耍套路(花招)跑了,弄得他在眾人麵前沒有麵子,這樣他出去後更不能理直氣壯地說:別人拖了桌子跟我賠了禮了,這事就算了。

杯子幫阿總脫了褲子,拿來了痰盂和衛生紙,也幫他擦了擦屁股,但阿總說沒擦幹淨,至於說擦沒擦幹淨,咱們都沒有扒開阿總的東西半球仔細檢查,沒有發言權。阿總說沒擦幹淨,人家杯子還說跟你擦了還要怎麼地?

人隻要是站在自已的立場上說話和看問題,那別人都是錯的,而且可能一無是處。

阿總上班沒幾天,司令的一個哥們要在郊區開一個娛樂城,差股東和柱子,請司令幫著物色幾個在點(有能力和實力)的人,司令想到了阿總,因為他賭了幾年,有一定開課的經驗手上還有一注人(熟識的賭徒)。

阿總這一段心情正鬱悶著呢,人受了傷丟了麵子,點子公司也沒他的股份,現在公司(娛樂城)也不是蠻精神,換個地方和環境可能更好一些,他也就答應了司令,當然他是有條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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