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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二年 第二十二章)杯子親自調停 – 賭場二年

第二十二章)杯子親自調停

晚上小雄和泥鰍又推著阿總去做了個CT,結果還算理想,顱頂骨沒有破裂,醫生說阿總現在惡心和頭暈是輕微腦震蕩,住一段院拆了線就沒啥事了。

第二天上午單師傅一個人來了,泥鰍問他:臘肉怎麼沒一塊兒來。

單師傅說:我跟他打了電話,他說他老婆燒還沒退不能來,再說他還要去拿上課用的煙,就不過來了。

「這個經驗蟲,又耍套路,有好事就搶著搞,出一點力吃一點虧的事都不願意幹。」泥鰍咧著嘴說臘肉。

「算了,阿總現在情況還好,醫院裡病房還有醫生和護士呢。不用這麼多人照顧,上午單師傅在這陪一下,我和泥鰍先回去,我中午還得請一幫哥們吃飯,下午說不定要辦事,反正先聽杯子的消息吧。」小雄和阿總,單師傅說了聲,就和泥鰍走了。

中午杯子約著獅子在昨天海子請他們吃牛鞭的那個餐館碰頭。

杯子一個人輕裝從簡地去了,一到門口,海子正站在門口等著呢。

「杯子哥,裡麵坐」海子邊一臉媚笑地打招呼一邊跟杯子遞著中華香煙。

「獅子呢?還沒來,這吊貨味還蠻大呢?」杯子接過煙有些不悅地問海子。

「來了,在裡麵包房等著你呢,快進去吧,杯子哥。」海子答道。

昨天在這個餐館雖然發生了「血案」,但一是在包房裡,外麵的人不知道到底是咋回事。

二是獅子隻砸破了一個啤酒瓶和一個腦袋(阿總的),對餐館的設施沒啥破壞。

三是這餐館的老板跟海子也是老街坊,又知道昨天在這喝酒的幾個人都不是啥好鳥,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態度沒報110。更何況別人海子帶人來吃飯可是點了不少的好菜,飯錢也沒少給一分。

「杯子,來了!」杯子一進包房,獅子跟他打了個招呼並丟了一盒中華過去,這煙當然不是獅子買的,幫海子出頭辦事,一碗(一切開銷)肯定都算海子的。

「獅子,你看你這吊貨昨天辦的啥事?」杯子半真半假地罵道。

「操,那個機巴日的說我哥呢,我能不惱嗎?要不是你攔著,看我不弄死他。」獅子還是一副氣憤難平的樣子。

「海子,你和服務員先出去,我跟獅子單獨說點事。」杯子沒好氣地對海子說。心說:都是你這個死逼玩藝惹出來的事,弄得我現在可能還得跟獅子撕破臉。

「好咧,杯子哥,你和獅子先談著,我去把菜點了,你們談完了我再叫服務員上菜。」海子謙恭地說完出去了。

海子現在不得不「低調」和「平和」,不說阿總他惹得惹不起,這個杯子他是絕對惹不起的,就算獅子跟他有手續(交情),但還不到為了他海子能跟杯子這種也算是一方老大的人物翻臉!

再說此事因他而起,對方(阿總)搞不過獅子,肯定一條心要搞他,更何況他還有門店,往那跑?不能為了這件事連養家糊口的生意不做了,所以海子心裡還是虛的,他還是願意和談並衷心希望能和平解決此事的。

別說海子心虛,就是獅子現在心裡也不踏實,一是不知阿總傷的昨樣,(如果紅道出了麵,輕傷以上就要負刑事責任,就更不說是重傷了)二是別為這事和杯子結了梁子。

「獅子,你做的太不像話了。」杯子說。

「像畫(話)就掛在牆上了。」獅子調笑著。

「你他媽的當著我的麵動手,也太不跟我麵子了,我咋跟我朋友交待?」杯子還是一臉嚴肅。

「你不好交待?那我咋弄,本來我哥那事(被另一個團夥用槍打死)出了我都一直不得勁,他還提,這不是學不熟(不懂事)嗎?我要是不搞他,我以後還混不混了?要別人說你哥被弄了你都不敢動,現在別人說你哥你還不敢動?」獅子有些激動了。

「好,好,你也別太急了,咱們慢慢說。」杯子也冷靜下來勸慰他。

「他現在咋回事,還想不想扯這個皮,想扯我陪他玩好。」獅子嘴還是硬的很。

「扯個機八,別人現在住著院呢,你這個吊貨下手真狠呀,頭頂一共縫了二十針,現在還不知道有沒有後遺癥,你為海子出這個大個頭值不值?有我在,我敢保證阿總以後不找你,但他非弄海子不可。」杯子說。

「弄海子?要他試試,除非我死了。」獅子說的大義凜然斬釘截鐵。

「你別機八死硬,咱們都還得活大半輩子呢,就為這點小事拚死拚活?要不就咱倆都不管,讓他們自已解決,打死打活咱倆不出麵不相幹,咋樣?」杯子也有點急了。

「那不行,我既然出了頭,就得能海子撐到底。」獅子邊說邊遞給了杯子一根煙。

「獅子,咱倆的手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為這事傷了感情不是掉得大?」杯子動情地說。

「那你別管了,咱倆還是朋友,阿總想咋弄來找我,我請他過早(吃早飯)他請我宵夜不就得了!(有本事就一報還一報)」獅子不鬆鑿眼(讓步)。

「你不是說的屁話,他是我的朋友,又是和我在一起的時候被你搞了,我不管,我以後咋做人?以後還交不交朋友了?」杯子耐著性子跟他談「道理」。杯子從心裡不願意失去獅子這個朋友,更不願意為了此事和他產生芥蒂甚至於翻臉。

「你準備昨搞(有啥想法)?」獅子望著杯子問。

「咋弄?隻能讓海子認帳!一把看病的錢認了。

二阿總說的陪衣服的4000元一分不少地給別人。

三等阿總出院拖個桌子(辦一桌酒宴)賠個小心(賠禮)。

四著我的麵子看這次你出手阿總的傷就不要海子再賠錢了。你要覺得這幾點不過份,聽得進去,可以做到我們以後還是朋友,你要覺得我說的不在點(不靠譜)那就算了。」

杯子一口氣說完語氣不容置否。(意思就是這事是海子弄的,要他認個帳就完了,你就別再往裡摻和了,錢叫海子出,桌子要海子拖,小心要他賠,你又不破一點麵子)

獅子也混了江湖好多年了,這話還聽不出來。但他也要顧及一下麵子不好意思一下子就答應杯子。

獅子說:「你先坐一會,我出去跟海子談談看他是啥意思?」

獅子雖說五大三粗但腦筋總是有的,杯子對他說的一些可以說是推心置腹的話他不是聽不懂這裡麵的「音樂」(含義)。

獅子權衡利弊後知道應該如何跟海子說了。

海子正坐在大廳裡一個勁地抽著煙,心中忐忑不安。

「哎,獅子,杯子是咋說的?」海子看見獅子出來忙問道。

「操,這事還有點不好弄呢。」獅子說的是心裡話。

「咋了?」海子聽獅子的口氣心裡有點慌了。

「你也知道我和杯子的手續蠻深,我當著他的麵打了阿總,就像別人當著我的麵動你一樣,這個麵子拉不下來,咱哥倆的感情不是一天二天了,但我也不可能為這事跟杯子撕破臉,再說這事再是不談好,別人非弄你不可。」獅子為難地說。

「不行這事你就別管了,他們要咋弄,我陪他們玩到底。」海子也挺硬氣。

「我不管?你把我當啥了,操,那我還在外麵混啥?你陪別人玩,你有這個能耐嗎?你除了一條命還有啥?」獅子搖了搖頭說。

獅子的這些話說到了海子的心裡去了,他還有門店和生意犯不著跟別人玩命。再說他也沒這個量。(膽量)

獅子遞給海子一根煙說:「這事要不就和杯子談好了事,要不就跟他們繼續玩下去,你看做辦?」獅子先探探海子的口風。

「獅子,你跟杯子有這深的手續,能談好不是更好嗎?」果不其然。

「反正現在是看你的態度,要談就談,要弄就弄!」獅子得便宜還賣乖。

「你們談了半天到底昨樣?杯子咋說的,你快說說唄。」海子有些急了。

「還行,杯子看我的麵子沒調啥盤子(沒提多的條件)。第一阿總現在再住院,醫藥費等費用你認了。」獅子先說了一條。

「可以,我認,我認。」這種事不管是公了私了醫藥費肯定是傷人的一方出。海子點頭似雞啄米。

「第二,等阿總出院你拖個桌子喝個和解酒。」獅子為了海子的麵子沒說「賠禮酒」而是說的和解酒,雖說是文字遊戲,但意思差別大了去了。就像外交詞令上常說的:「嚴重關切」和「嚴正交涉」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

「拖桌子,小意思,沒問題。」海子覺得這條件一點都不過份。

「第三,這個事是因為阿總的衣服洗壞了引起來的,要你按原來說的賠4000元錢。」獅子說。

「啊,賠4000元,早知道當時給他現在不就啥事也沒有了?」海子還有點委屈。

「算了,海子,你也知足吧,別人現在還住著院呢,被我傷的不輕,不是杯子看我的麵子。啥說也得再要你推一個二個(一萬二萬)的!咱給他們4000元的衣服錢他們有個麵子,他們不要咱陪受傷的損失,咱也有個麵子,你說呢?」獅子問道。

「唉,就這樣吧,免得你在中間也夾腳(左右為難)。」海子善解人意。

「那就這樣了,走,進去喝酒去,話別太多了,知道嗎?」獅子起身往包房走去。

不一會,海子也拿著幾盒中華進去了,賓主三人你敬我讓起來不一會就酒酣耳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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