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十章 共度春宵 第一集第十章 共度春宵所以他項少龍一針見血地，問了這句話，立教雅夫人情不自禁向他表露真心，因為給他擊中了要害。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雅夫人終撤掉了所有矜持與防禦，呻|吟嬌喘，不能自已。他很有把握做到這點。最使人迷醉是她配合著動人體態顯露出來的那嬌慵散的丰姿，成熟迷人的風情，比之烏廷芳又是另一種絕不遜色的嫵媚美艷。項少龍從容一笑，說不出的自信自負，道：「臣子怎會不知夫人的身份，但卻仍改變不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的事實。我以男人看女人的目光來欣賞夫人，正顯示了夫人的魅力大得足以使項某忘記了君臣上下之別。」項少龍心中一喜，想到說不定秦始皇嬴政就住在這裏，心兒不由躍動起來。這時馬車經過一列大宅，門前都有守衛站崗，又見有衣飾異於趙人的人物出入，心中一動，揚聲詢問駕車的御者。這斜陽里的雅夫人身披的羅衣不知是用什麼質料製成的，可能是真絲雜以其他東西，光輝燦爛。耳墜是玄黃的美玉，雲狀的髮髻橫著一枝金簪，閃爍生輝，衣綴明珠，絹裙輕薄，嬌軀散發著濃郁的芳香。雅夫人失聲道：「都不知給你摸了多少遍了，還要問人家？」剛才交手時，連晉表現得出奇地氣定神閑，冷靜自如，正是元宗所說真正劍手的境界。項少龍的眼光不由落到她高聳的酥胸上，這次是絕非做作的。雅夫人嬌媚一笑，捉著他一對手，然後把他拉了起來，小女孩般開懷道：「但我知道今晚將會很快樂，來！到我的房去，那處預備了一席酒菜，我們邊喝酒邊談心好嗎？」窗外的花園在夕照的餘暉下，倍見美麗寧逸。當日初到武安時，曾想過要當男妓賺取盤川路費，豈知今日身不由己，竟真的當起男妓來，顧客就是那雅夫人。項少龍輕狂地抬著她巧秀的玉頷，移得她的瓜子俏臉完全呈現眼下，在她鮮美的香唇上溫柔地吻了十多下，才痛吻下去，用盡他以前從色|情|電|影或漫畫學回來而又實驗過證實了是有極其有效的挑情嘴舌之法，挑逗這美女。大手趁機移了下去，掃過挺茁的酥胸和柔軟的腰肢，手掌按到她沒有半點多餘脂肪卻灼熱無比的小腹處。腳步聲響起。雅夫人呆了一呆，坐直嬌軀。雅夫人一聲嬌笑，發出比銀鈴還好聽的清脆聲音，柔聲道：「項少龍！坐吧！」他並沒有帶木劍來，那是他的秘密武器，並不想在與連晉決戰前，泄露給任何人知道。陶方道：「全城都是密探，大王怎會不知道，只因當年大王中了秦國范雎反間之計，以趙括代替廉頗，又不聽當時丞相藺相如諫言，派了這隻懂空言又不恤兵的趙括出戰秦兵于長平，累得四十萬雄師全軍覆沒，趙括亦死在沙場，回來者僅二百四十人，所以大王對這妹子多少心懷歉疚，對她的作為不聞不問。故雅夫人對大王仍頗有點影響力，你切莫得失她了。」打出手勢，教御者起行。而且連晉也說得對，他項少龍習墨子劍法至今不過幾個月的時光，經驗火候都嫌不夠，怎斗得他過。項少龍仍不想這麼快佔有這身份尊貴的美女，逗起她的俏臉，熱吻雨點般灑到她的秀髮、俏臉、耳朵和玉項處。雅夫人把美酒送到項少龍唇邊，俏臉泛著迷人的笑意，道：「這是第一杯酒，少龍我們一人飲一半好嗎？」陶方透過車窗低聲向項少龍道：「我知少龍早猜到要見你的人是雅夫人，自她丈夫趙括戰死長平后，這盪|婦終日獵取美男作她入幕之賓，若試過滿意的話，會留下作面首，連晉便是其中之一。」項少龍知道逐漸接近成功的階段，否則她不會表現得這麼放蕩馴服。美婢來請他到內進去覲見雅夫人，並解下配劍。小廳內沒有燃燈，黯黃的陽光由西面的兩扇雕花大窗照進來。御者答道：「那是別國人在邯鄲的府宅。」忽地心中一動，想起了哪絕色美女烏廷芳。自己以前的想法真的相當幼稚，以為憑著自己的軍事訓練修養，自可在這時代大展所長，豈知人事複雜處，古今如一，匹夫之勇根本起不了作用。項少龍知道過了第一關，夷然解劍，隨美婢往府內走去。輕風徐來，令他精神一爽。大廳布置典雅，牆上掛有帛畫，畫的都是宮廷人物，色彩鮮艷。但在這戰國的世界里，君主的命令就是法規，大國的說話便是公理，這樣看來，和圖書秦始皇並沒有做了什麼大錯事。沒有他就沒有統一的中國，遲早都會給外族蠶食吞掉，正是秦始皇才建成了使中國能保持長期大一統的長城。雅夫人怒道：「無禮！你在看什麼？」雅夫人給他灼灼的目光，迫人的氣度，一步不讓的言詞，此起彼伏的攻勢弄得芳心大亂，使她更是艷采照人。手法立時由溫柔轉為狂猛，還帶少許粗暴，開始對她展開正式的進攻和真正的侵犯。雅夫人露出茫然的神色，輕輕道：「我快樂嗎？不！我從來都不敢想這個問題。」雅夫人嬌軀款擺，渾身輕顫，呼吸愈來愈急速，香舌的反應不斷加劇，顯是開始動情。項少龍想解她腰帶。項少龍走到雅夫人一旁的小几前，跪在席上，伸手取過放在几上的火種，燃亮了几上那盞精緻似玉石製成的油燈。雅夫人有點手足無措地道：「算了！你知否為何本夫人要召你來見。」項少龍悄聲問道：「她的老哥子趙孝成王知道她的事嗎？」但只是今晚。他一時間忘了雅夫人正偷看著他，想起了自己那一個時代。他飽受折磨打擊，無心窗外不住變換的街景，心內思潮起伏。項少龍不知去向，被上只留下了一枝剛從花園摘來的黃菊花。好！眼前最重要的事，莫過於擊敗連晉，可是早前和他拼過一招，這人的劍術確已臻登峰造極的境界，自己就算加上拳腳，恐亦無奈他何。項少龍微笑站了起來，躬身道：「既惹來如此惡評，臣子這便告退。」轉身離去。假若自己表現出不安或其他不耐煩局促醜態，定會教這擅於玩弄男人的盪|婦心生鄙夷，想到這裏，頑皮起來，長身而起，一把揭掉了披風，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偉體魄，還伸了一個腰，才走到其中一扇大窗，往外望去，使雅夫人剛好看到他左面有若刀削的分明輪廓。男女的狂歡和快樂一波又一波衝擊著雅夫人，神魂顛倒中，她瘋狂叫著這可愛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撫摸和緊抱著這完美的男性軀體，感受著對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無休止的狂猛衝擊，一次又一次攀上靈欲交融的極峰。以往她和男人歡好后，總是立即把對方趕走，留下自己一人獨睡，連晉亦不能例和圖書外，可是今晚卻絕不想有一刻離開這男人的懷中。項少龍仰天一陣長笑，那種英雄氣概，看得雅夫人芳心立時軟化，垂下眼光柔順地道：「看吧！人家任你看了。」明天一切都會不同了，沒有男人能使她投降的。項少龍很想說自是來陪你上床或下席，但當然不敢漏出口來，輕鬆地道：「當然知道，夫人是想看看項少龍會否是夫人一直在尋找的東西。」美婢退了出去，留下項少龍挺立門前。美婢著他席地坐下，奉上香茗，又姍姍去了，留下他一個人獨坐廣闊的大廳里。項少龍悶著無聊，瀏目四顧。他跪行來到她的身前，抓著她的香肩柔聲道：「想我把你當作夫人還是女人，夫人請示知。」他才跨過門檻，便見一位俏婦斜卧另一端的長軟墊上，體態舒閑，一手支著下頷，黑白分明但又似蒙上一層迷霧的動人眸子冷冷打量著他，雪白的足踝在羅裙下露了出來，形成了一幅能令任何男人神魂顛倒的美人橫卧圖。項少龍暗想，自己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嘗到這麼浪漫旖旎的古典氣氛，今晚怎也要得到那綺羅絲服下的美麗胴體，把她的身心全部徹底征服。他挺立如山，一手收于身後，另一手握在劍上，眼中露出深思的表情，一于像演戲般做到神情十足。唯一的問題是連晉在她心內佔有多重要的位置，因為他亦是個非常吸引女性的男人。雅夫人想不到他有此一著，怒叱道：「給我停下，是否想連命都不要了。」所以雅夫人才要趁自己風華正茂時，恣意獵取美男行樂。但現代的所有研究布告都指出，濫交是絕不會令人快樂的。雅夫人不悅道：「我從未見過像你般大胆無禮的目光，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嗎？」太陽最後一線餘暉終消失在邯鄲城外西方的地平下。換過一身剪裁合身武士勁服，外罩披風，腰配長劍，頭頂束髮冠冕的項少龍在兩名美婢引領下，昂然步入雅夫人宏偉的府第中。而他卻暴躁衝動，若不能逆轉這情況，他必敗無疑，怎辦才好呢？項少龍的手停了下來，卻沒有抽出羅裳之外，俯頭看著這釵橫鬢亂、衣衫不整，一對玉腿和半邊酥胸全暴露在空氣中的美女，嘴角飄出一絲笑意，道：「我可以細看夫人的身體嗎？」項少龍收攝心神，向自己道：「項少龍！這是你應該改變的時刻了，再不能那麼容易對人推心置腹，感情用事。」她的臉形極美，眉目如畫，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之極。馬車轉右進入另一條石板築成的大道，朝著一座大宅進發。項少龍暗笑無論她出身如何高貴，地位如何高不可攀，始終還是個需要男人愛護憐惜的女人，自己就憑這點，可使她無法抗拒自己。她的年紀絕不超過二十五歲，正是女人的黃金歲月。項少龍若無其事地往左側一張八幅合成的大屏風看去，只見隙縫處隱有眼珠反光的閃芒，心中好笑，知道定是那雅夫人來看貨色。項少龍離開她的香肩，愛憐地看著她無力地半睜著的秀眸，深情地道：「夫人快樂嗎？」項少龍心中暗嘆，太美麗的女人總是紅顏命薄，責任當然在男人身上。不過剩是知道美麗只像個夢般短暫，便沒有多少美人能在逐漸失去美麗時，快樂得起來。項少龍離開她的小嘴，輕輕取過她手上的酒杯，在她有機會抗議前，灌進她急促喘著氣的小嘴裏，柔聲道：「這半杯是我的，你可不要喝進你美麗的小肚子去。」項少龍轉過身來，瀟洒笑道：「夫人息怒，其實我怎捨得離去，只是想看看夫人會否出言留我，好共度良宵吧了。」假若自己能俘虜她的芳心，會對連晉這自負不凡的人做成怎樣的打擊呢？說到追美女，一向是他自認的拿手好戲，烏廷芳這可惡的嫩娃兒怎抗拒得了他。問題是這古代沒有打電話約去街那回事，自己怎樣向她入手呢？夜就是如此過去。征服她唯一的方法就是把她當作一個普通女人，而更重要是使她也覺得做女人比做夫人好。廳心鋪了張大地氈，雲紋圖案，色彩素凈，使人看得很是舒服，靠牆的幾櫃放滿珍玩，隨便拿一件回到二十一世紀去，一經拍賣，怕都可以一生吃喝不盡了。就在這時，他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窺視的感覺。雅夫人可說是他和連晉的另一個戰場。項少龍微微一笑，以最瀟洒的姿態坐了下來，深深望進她的美眸里，卻沒有說話。在燈光里，雅夫人看著他那對明眸變成了兩顆又圓又亮的稀世黑寶石。雅夫人伊唔作聲，又無力推開他，唯有乖乖喝了他口內那半杯酒，俏臉升起兩朵紅暈，連兩個迷人的小酒渦都被波及了。項少龍的手滑入她的羅裳里，恣意愛撫著裏面那膩滑豐盈的美|腿和小腹，逐寸挑逗著她充滿彈跳力和吹彈得破的嫩膚，任何地方都不遺漏，溫柔地道：「你現在有沒有給男人玩弄的感覺。」項少龍其實早已食指大動，但為了要征服這艷婦，故意裝出不為所動的傲然神態，龍行虎步般來到她卧處前五步許，施禮道：「項少龍拜見雅夫人。」話完毫無顧忌在她惹火的身段行其毫無保留的注目禮，卻絲毫不露出色迷的神態，只像欣賞在外廳幾櫃中的一件珍玩。迷糊中她沉沉睡去，醒來時已日上三竿。小廳昏沉起來，把這對男女溶入了詭秘的環境里。雅夫人大道：「你真的半點顏臉都不留給人家嗎？」旋又繼續嬌吟。雅夫人嬌地白了他一眼，香唇已給對方封著，口內的酒被他啜吸喝得一滴不剩。她只想俘虜男人，卻不想成為俘虜，因為那實在太痛苦了。車內的項少龍心中頗感好笑。想控制自己的命運，必須用非常手段，把所有人都踩在腳下，才可不用仰仗別人鼻息，苟且偷生。項少龍知道應適可而止，表情忽變得既嚴肅又恭順，正容道：「夫人既不喜臣子流露真情，請隨便責罰。」這是每一個曾見過她的男人的夢想，他亦自不例外。在那時代，弱肉強食雖仍未改變過，可是總有法理可循，國與國間亦有公法。每一寸光陰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滿。兩人分了開來，雅夫人不知是不勝酒力，還是春潮泛濫，嬌吟一聲倒入了他懷裡。她再不是王室貴婦，而只是一個在情郎身下婉轉承歡、愛欲焚身的盪|婦。雅夫人發覺完全沒法再作頑抗，嬌體一軟，倒入他懷裡，輕嘆道：「為何項少龍你會這麼處處逼人呢？」雅夫人俏目亮了起來，與他對視了好一會後，「噗」笑道：「我從未見過比你更自大狂妄的男人。」就讓我施展手段，先征服這雅夫人，教連晉受到第一個嚴重打擊。他就在雅夫人手中喝了半杯酒，然後吻在她嘴上，緩緩把美酒度入她小嘴裏。雅夫人緊握著花干，俏臉逸出了一個迷人滿足的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