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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場二年 第四十一章)阿總和單師傅都達到瞭目地 – 賭場二年

第四十一章)阿總和單師傅都達到了目地

二帶著阿總一路急馳(應阿總多次的要求)並闖了若幹個黃燈(紅燈亮前的幾秒鍾)和一個紅燈後(如果被電子眼拍到了,那二今天算是白幹了,因為闖紅燈就得罰款200元),阿總突然叫二停車,二緊急剎車,一看車子停在了花鳥市場門前.

阿總跳下車說:"二你等我一會,我進去買束花."

"笛笛,吧吧"後麵被二突然剎車而隨後急剎車停下的車子上的司機都不耐煩地鳴響了喇叭.

"這個吊阿總,為了見丁經理猴急猴急的,叫停車也不提前吭一聲,要是被別人追了尾就掉大了.二邊在心裡埋怨阿總邊把車開把了路邊.

依次而過的司機們不是對二怒目而視就是嘴巴裡嘟嘟囊囊(說咬牙切齒可能更適合一些),從這些司機的嘴型來看,他們"問候"了二和二的家人.

沒一會阿總就急匆匆地從花鳥市場裡跑了出來,手裡捧著一束鮮花.

"快點,丁經理又跟我打了個電話,她已經下班了,在大堂裡等著呢."阿總從駕馭臺上拿了條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喂,這是我擦車子擋風玻璃用的抹佈."二感到好笑.

"咋了,我的臉還不如你的車窗玻璃?"阿總自我解嘲.

"嘀嘀"沒一會車子就停在了紅樓酒店的大堂前,二看見丁經理站在大堂裡正看著表,按響了喇叭.(他娘的,比阿總還急呢?)

丁經理看見二的車子,從大堂裡走了出來,還是穿著套裙(職業裝)肩上挎著小坤包,顧盼生輝風姿綽約笑麵滿麵。

阿總就像是豬八戒見到了大西瓜忙迎了上去,只不過手上不是拿著西瓜刀,而是一束鮮花。

「喲,還跟我買了花?」丁經理笑容更燦爛了,二突然發現丁經理不但眼角上有一些魚尾紋,臉上因綻放的笑臉也滿是以鼻子為中心向四周延伸和擴散的各式各樣的紋路,丁經理的花容因她的笑容而失色不少。

「只有這麼美的鮮花才配得上你!」阿總一本正經一臉真誠一腔深情地說。

他媽的!聽到這句話二差點吐了,這麼老掉牙的臺詞還再用!真酸啊真肉嘛啊真他媽的俗啊。

「瞧你說的,至於嘛?」丁經理麵顯羞色。(她還有點自知自明)

二原來一直不明白丁經理為啥不避一點嫌?就在自已供職的酒店大廳門口和一個並不十分熟悉的男人寒喧並接受這個男人的鮮花,因為女人都是自私和愛慕虛榮的,一個頗有幾分姿色的女人在大廷廣眾之下接受男人敬獻的鮮花,就是對她本身的價值的最大體現。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個外型不錯的男人,「事業」也不錯,長期包著酒店的客房每天在餐廳裡進餐有車接送,這就憑這幾點還不能讓徐娘半老的丁娘動心嗎?

丁經理的老公是跑遠洋輪的大副,常年累月不在家。阿總很體貼他,怕他在外曬著了,跟他弄了頂帽子戴上,還過這帽子的顏色是綠色的。丁經理最後被阿總弄了不少錢走了,(不能說是「騙」,不好聽)以至於後來公堂相見。(丁經理為了要回她的「血汗錢」到法院起訴了阿總。後敘)

「上車吧。」阿總幫丁經理打開車門,極有風度的讓丁經理坐在了後座上。

「走啊二,想啥呢?走哇!」阿總叫了一聲正偷偷從車子後視鏡裡偷看丁經理張開雙腿後的裙中風光。

「哦,好,好好!」二一陣心跳加速的同時把車子也加起了速並感覺到檔中一陣火熱。

「丁經理,這是我的司機,二!」阿總對丁經理介紹著二。

操他奶奶的,就說是你朋友不就得了,非得說是你的司機?你麵子掙著了,我呢?二心中還有點憋屈,其實二拿著阿總發的工資,也算是他的司機了,但阿總絕不會說這是他包的車。

「往哪走,阿總?」二恭敬地問道。(幹脆把麵子給足)

「去必勝客吃牛排。」阿總說。

必勝客是牛排嗎?不是披薩嗎?二心說,但他沒有嘴說,得顧及阿總麵子。

「吃牛排?得去豪客來呀!」丁經理說了直話。

「司長,到春夢路上,那有個豪客來。」丁經理對二說了一句。

「哎呀,我還沒仔細看呢,阿總,你這是送的玫瑰花啊?」丁經理故做一臉驚喜壯明知故問。

「只有玫瑰花才能代表我對你的全部熱情和仰幕之心。」阿總也是一臉真誠懇地說,可二看得出來,這吊貨是裝的。

不一會二開車來到了春夢路。

「二你隨便去那活動活動,我和丁經理先吃飯,談談心。有事再打你電話。」阿總下了車一手扶著車門一手放在車頂,動作挺紳士的,就可惜二的這輛桑塔那檔次太低了,看著有點不像那麼回事。

丁經理下了車,手上還沒忘記拿著那一束代表著阿總滿腔熱情和仰慕之心的玫瑰花。

「行,我先走了,你有事跟我打電話,丁經理再見。」二跟阿總打了個招呼就開著車走了。

丁經理一手捧著鮮花一手挽著阿總進了豪客來。

這娘們手可夠快的膽可夠大的,這才認識多久啊,手就挽上了?可見丁經理是個個性開放的主,其實她跟阿總在一起並不是圖阿總的啥,圖的就是阿總的人,確實地說是阿總身體中下部的一個器官,人們常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丁經理正是三十多歲的虎狼之年,再加上老公常年在外,「遠水解不了近渴」「遠吊入不了近穴」!白杏出出牆(丁經理膚色比較白)也很合情合理嘛。

「哦,單師傅啊,有啥事?」二邊開車邊接了個電話。

單師傅找二問點事,因為電話裡說著不方便就叫二到郊區國道旁邊的「日日水都」208房找他。

這「日日水都」是個剛開張不久的洗浴中心,因為在街頭路邊廣發宣傳單而使單師傅知道了這個地方。

「先生,是來洗浴的嗎?」日日水都門口的保安問二,生怕別人在他們這兒白停了車。

「是的,我朋友開了房了,208的。」二一說完,這保安立馬就熱情不已,引導著二把車停好。

「哥,你好。開房了沒有?」二一進大廳,穿著馬夾打著領結的侍應生就問二。

操,就這偏辟的地方還他媽的弄得跟西餐廳式的,還弄個領結戴著,真是不倫不類,二喜歡多操心。

「開了,208的」二邊說邊往樓梯上走。

「哥,請上電梯吧?」那侍應生邊跟二說邊對著手中的對講機說:二樓,上來位客人,208房的。

一共就五層樓,還弄個電梯,瞧這老板騷包的。二心說。

其實這水都老板安裝電梯也是有玄機的,雖然多花了錢,但顯得有檔次,更重要的是安全。(外人要是想上樓,就必須要乘坐電梯,如果是公安來了,做做手腳停停電,就是想上也上不去,上麵的人有充足的時間打掃和整理「炮場」。因為走樓梯進不了「工作區」隻是員工住宿的生活區,工作區和生活區隔著兩層防盜門)

「哥,208在這邊。」二一出電梯,一個男服務員就客氣地把二帶到了208房門前。

「單師傅,開門,我過來了。」二一邊敲門一邊叫。

「來了,拍這麼響幹吊?」單師傅光著個腚打開了房門。

「啥事,把我弄到這麼遠的地方,我到現在還沒吃飯哩?」二說著眼前浮現出阿總和丁經理正坐在餐桌旁邊卿卿我我用刀叉吃著那自個兒決定幾分熟的牛排時,肚子就咕咕地叫開了。

「現在都幾點了,還沒吃?我都吃了二頓了。」(一頓晚飯是用上麵的巴吃的,一頓晚飯是用下麵的巴吃的)單師傅笑著說。

「你多帶勁啊,服務員,你們這有沒有小炒?」二問站在走道上的服務員。

「有,哥,吃點啥,我把菜單子跟你拿來。」小夥子一口一個哥,挺懂事。

「來個回鍋牛肉,再來個紅燒蟮魚,二瓶雪花啤酒。」誰讓你叫我跑這麼遠的,不吃好點對不住自已呀,二心說。

「好咧,哥,一會跟你送過來。」服務員關上門走了。

「到底啥事呀?是不是請我洗澡啊?」二點煙靠在**問。

「洗澡還不是分分鍾,哎,這地方剛推出的木桶浴非常帶勁,小姐和你泡在一個大木桶裡,一起洗,一邊洗一邊玩,然後做個全套,才280元。」到底是賺到了錢啊,280都還嫌便宜了。

「一起在木桶裡洗澡?」聽到單師傅的一席話,二已經把肚子餓的事丟到了腦後。

「是的,一起洗,就在裡間洗,木桶裡的水一次一換,都用一次性的大塑料袋套著木桶,絕對衛生。」單師傅跟日日水都做起了廣告。

「有啥事說唄?」二不想無功受碌。

「你不是跟賣煙的歪歪熟嗎?幫我打聽一下芙蓉王的煙成條批的是啥價,千萬別說是我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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