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兩下螢幕可以啟動自動閱讀模式
賭場二年 第四十章節)賭場百態 – 賭場二年

第四十章節)娛樂城百態

「最後十盒子吧?」皇帝三洋問牛逼。

一般快到敲響下課鈴的時候,都會來個倒計時,就是搖最後十盒子,讓賭客們「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

上水的人都開始抱注(不出手)了,就是下注也是慢騰騰地半天才丟點錢上去,速度和表情極像和朋友們吃完飯後見已經有人在買單了還假惺惺地往懷裡掏錢包的那種人。而下水的那些人則抓緊最後的時間和機會反撲,不是淹死就是上岸!

「行。」牛逼說。

「最後十盒子啊!」九斤邊示意手水們清點稅款邊大聲喊道。

三洋找水手拿了張寶單紙(賭客們記錄著皇帝搖的骰子單,雙點數,以便查找規律糾出破綻,類似於雙色球的走勢圖),在上麵寫上了10-9-8-7-6-5-4-3-2-1十個數字。

「好了,開搖了」三洋搖了一盒子然後在紙上劃掉一個數字,他這個倒計時搞的還挺規矩,第一筆就劃的10。

往往這個時候還是娛樂城裡的小**期,有一些輸了錢的賭客在最後幾盒子時要孤注一擲亡命一博了,反而那些大柱子和公司股東們下的還不猛,因為他們是天天在賭,不在乎這幾盒子,細水長流,今天不行,明天再來,賭博如繡花,要的就是細心和耐心。

還有一種的情況場子裡也經常發生,那就是接近尾巴時,場麵已經一點也不熱鬧了,下注的沒幾個人,為啥?都輸光了,有的人輸光了還想拿錢,但拿不到,碼隊不給。還有的是能拿錢但不想拿,像阿總,牛逼,桿子和大王以及一些擁有動產和不動產的柱子們,輸了就輸了,再拿說不定又輸了,這窟窿越捅越打。

股東和柱子裡還有人是知足(長樂或短樂不了解)和阿Q思維。反正就輸了10000多,等會分缸子可以補一補,就當是輸了幾千元算了。如果隻輸了幾千元,等會下了課分缸子分個萬把多,還能節餘好幾千塊呢?何必還上去衝呢?

到這個時候,有時公司和皇帝都會提前說:「搖幾盒子算了。」要是搖了第一盒子都沒人下注,皇帝就會把杯子拿起來左右橫著這麼搖晃二下,就表示下了課了,因為這一陣就想當於球場上的垃圾時間。而上課時,搖骰子是豎著上下二下子(二個來回)地這麼搖。

「9」「8」「7」「6」「5」「4」「3」「2」「1」十盒子終於搖完了,三洋又搖到口袋裡一萬多,公司也收了2000多元的水子,而那幾個想衝上岸的家夥,被淹了個半死,如果他們回去還能晃得(弄)到錢,就還能多活一段時間,如果晃不到錢,那他們的「生命」就沒救了。這個生命不是他們本身的生命,而是賭博生活,就好像報紙上常說的「此人的政治生命終結了。」那這幾個人就是「賭博的生命終結了」。其實這是多麼好的事啊,這個生命終結了,但自身的生命將會更長。

「好,帶隊的(帶著一班子人來賭博的頭)留下來,柱子們留下來,其他的人先出去!」牛逼雙腳踩在長條板凳上喊,他人本來就高再加上往板凳上一站,就更顯高了。

「出去,出去,快一點。」幾個內場邊說邊輕推著幾個倚靠在門口還不舍離去的鉤子。這幾個構子都是小嫂子,大概都是屬於在家閑得無聊型,再可能老公在外麵掙錢或者是當了二奶和情況(姘頭),反正一般的來說,良家婦女和做家顧家的女人還有家裡經濟條件不好的女人不會上娛樂城玩的。

這幾個小嫂子用哀怨和不舍的眼光看著這邊,哀怨是針對公司和皇帝的(不到公司來我能輸錢?不是。帝搖的好我能輸錢?)不舍的眼光是對賭桌的(咋就下了課呢?不再玩會了?)九斤有些不耐煩地說:「姐姐們,你們先出去,老總們要盤帳,聽見沒?」

聽到九斤的叫聲,這幾個小嫂子才依依不舍地走了,兩旁豬圈裡的大小豬們一齊「哼哧哼哧」唱著歌為她們送行,心裡指不定還在想:「都說我們豬笨,我看你們連我們都不如。」

阿總小聲對二說:二,你先出去一下。阿總不想讓二知道的太多,特別是他個人在娛樂城裡的事情。

「好,我在村口等你。」二小聲說一句說出去了,二感到很尷尬,別人還沒讓我出去呢?你攆我幹嘛?

「哼哧哼哧」豬圈裡的豬對二也叫喚著,像是在嘲笑他。

二出來走到村口的時候遇到了小雄和泥鰍。

「咋還沒走呢?」

「走個吊,等他娘的半天都沒一輛出租車從這過。」泥鰍罵道。

「那到也是,這又不是城區,那有出租車往這跑呢?」二笑笑說。

「二,你個吊人搞車也不跟我們說一聲,我們包車都好。」小雄說。

「是啊,我們每天打的還不是得七,八十,包你的車也貴不了多少錢。」泥鰍也說。

「那咋辦呢,我的車現在阿總包著呢。」二相信小雄和泥鰍說的是真心話。

「那沒法哩,夥計,別說我們這些哥們不想幫你啊。」泥鰍笑著說道。

「你們等一會,我等阿總來了把你們一起帶回去。」二好心好意。

「哎呀,算了吧,我們不跟他坐一輛車子,又不是坐不起的士,免得到時候別人說。」泥鰍陰陽怪氣地說。

「算了二,我們邊往前走邊攔車,沒啥,二。」小雄安慰二。

二也知道阿總和他們貌不合神離的更遠,在賭桌上基本不說話,阿總也從不打一分錢點子,可能他心裡對他們將其從點子公司搞出去還是耿耿於懷。

阿總出來後,跟二說:「走,去紅樓酒店去。」

二問:「不去夜市吃飯了?」

「不去了,我剛才跟丁經理打了個電話,她還沒下班,現在去把她接著,我說要請她吃牛排的。」阿總興奮地說,就像接了蠻大的一個盒子(贏了很多錢)

「她答應了?」二明知故問,而且心中還隱隱約約地有一絲絲莫明其妙的酸意。

「不答應我叫你過去?」阿總的興奮勁沒過去。

「小葉和德總還在路口等著你呢。」二告訴阿總。

小葉是阿總帶的一個班子的班頭,是個年近三十還沒有結婚的大齡有痣女青年,長得還有幾分姿色,因為一顆長在嘴角的美人痣就又為她平添了一,二分姿色。反正人長的不醜而且是嗲勁百足,一般的男人聽她說久了話機機是絕對不能**的,因為全身都軟了。

單師傅後來曾和她有過一段比「刻骨銘心」(太痛了太疼了)還難忘記的「茍合」(二做為當事人和見證人認為這個詞是用的最恰當和準確無誤的)因為單師傅為她差點把命都丟了。

德總剛是一個做生意的老板,在娛樂城裡也算得上是一個中柱子。但絕對不是中流抵柱,如果按梁山排坐次的比例來看,他在娛樂城裡能排在20名左右,這個排名算不上不下的,梁山除了108將,還有成千上萬的要跟著老大們替天行道的要命者(要壞人的命)。

娛樂城裡也一樣,除了股東,老總,柱子就是蝦兵蟹將了。二後來總是去接德總,他的家住在市中心一個比較高尚(檔)的小區裡,二從看著他從家門口出來,到過一段就開始搬家,賣了房子在外租房了住,再到他失蹤(跑路了)。

德總失蹤(跑路)的時候當然不會讓二看到,不然阿總也不會多損失2個(二萬元),因為德總在場子裡拿碼是阿總幫著搭的白(做的擔保).德總原不是阿總這一注的人,他是一個人跟著朋友來玩的,知道了地方後,他就自已來了,阿總看他賭博還可以(下注較大)就把他給收編了,而他也願意有個組織,這樣子在場子裡有個照應,不然想拿碼都沒有一個人幫忙搭白.至於他如何輸的錢,如何跑路的,這都是後話了.

"他們都還在大路口等著你呢."二對著正準備打電話的阿總又說了一遍.

"媽的,不就是等著拿費用嗎,慌啥,又跑不了他們的."阿總現在就像是李宇春唱的一首歌一樣,只不過阿總心目中的"你"是丁經理,而他則是小葉和德總他們.

"走,我們從東邊出去快一些,免得丁經理等著."阿總叫二抄近道.

"不跟小葉和德總他們碰頭了?"二好心問道.

"快著點走吧,你還操他們的心,我跟他們打個電話說一下."阿總心說別人皇帝急,你這個太監也跟著著急幹嗎?

"喂,小葉,我現在有點急事,我老婆現在在醫院裡,她剛才被摩托車擦了一下,我得趕快趕過去,就不跟你們碰頭了,吃飯和打的的錢你先墊著,我明天給你,你們的費用都在我這裡,不會少你和德總的,那些人你跟他們說一聲,今天賭的完全不行,有幾個人純粹是擺造型,不伸啥手,明天再像這樣,一分錢我都不會給,今天就算了,一個人還是給二片,你還墊著,明天一起給你,啥?你手上沒有錢了,叫德總接個電話."阿總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而二已經將車開出了老遠.

"喂,德總,你先幫我把片子(費用)給蝦子們,我明天跟你一起算."阿總掛了電話,看樣子德總幫著把這事辦了.

"個婊子養的,小葉又跟老子來小姐的套套_裝精(耍小聰明),她今天紅的很,最起碼贏了3B!生怕把她的錢弄出去了,肯定是想揣在身上晚上去打麻將!"阿總說完朝車窗外吐了一口痰(這痰和他說小葉沒有必然的聯係,不是"呸"她,而是嗓子不得勁).

小葉後來被娛樂城裡的內場們起了個外號:叫"小葉子媚".她的波也確實不小,在娛樂城裡完全稱得上是波霸,但不是第一號的.她的波與她那嬌小玲瓏的身材極不協調,可能內衣裡墊了不少海綿,至於是不是墊了不少海綿,只有一個人知道,這個人就是單師傅.

波霸本就叫小葉,隻要見了有錢的男人(皇`帝和跑紅的賭客)就媚.

媚眼頗飛,媚態百出,嬌嗲聲聲,不過好像別人對她並不是十分的感冒,因為她的長相與她的波,還的她的媚態和媚眼完全不成正比.

但有一個娛樂城裡的男人(也算是有些小錢的男人)對她產生了好感,這個人就是單師傅.杯子的場子後來因為追碼出了人命暫時停了課,點子公司的人就都到牛逼那兒上班了,單師傅就是在來的第一天裡與小葉一賤中情並相約一賤到底!

© 本站內容來源於網路,版權歸原作者所有,如需幫助請聯繫我們。